亲吻
亲吻
魏旻没有说话,细细密密的轻吻在柳凝云颈侧落下。 室内一时竟安静地可怕。 他的吻很轻,很软,像是被羽毛滑过一样。 柳凝云睫毛忽闪,她的脖子向来敏感,魏旻这样亲她,比真的吮吻还要让她遭受不住。 “啊、”短促的喘息声一不小心就从她口中流出来了。 魏旻又在她耳边闷笑。 他心知肚明继母的敏感点,坏心眼地又咬了咬她饱满的耳垂。怀里的身体柔软,小巧。柳凝云身上还散发着好闻的香气。 魏旻宁愿一直这样抱着她,他说,“别怕,我就这样抱一会儿。” “谁信你。”柳凝云小声嘟囔,硬挺挺的东西隔着被子戳在她屁股上。 这无疑提醒她,身后的人不再是继子,而是一个成年的、高大男子。 她心中紧张,手心沁出汗意。 这种无措显然瞒不过魏旻的眼睛,他忽然问道:“魏兴有这样抱过你吗?” 柳凝云摇头,她比魏兴小好多岁,两人夫妻关系只能称得上是表面和睦。 魏旻说:“我想也是。” 他大手握住柳凝云小巧的下巴,微微往一侧掰去,然后亲了一口她的红唇。 感受着怀中人紧促呼吸,魏旻笑,“不然你不会这么紧张。” 柳凝云鼓鼓腮帮子,有点气恼,“你到底想要怎样?” 魏旻盯着她莹白的侧颊,他的心是紧张的,像是被什么人攥住一样。但他仍然做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,他说,“定州是个很好的地方。” “虽不如桐州婉约,但别有一番风情,”他补充道,“在这里你能好好地养大魏绒绒。边镇不同于中原,这里的女子能骑马、能放牧、能跟着商队往更西北走,更别说读书识字、自立门户了。” 定州是个军镇,军镇就意味着这里的男人很多都要上战场。城中买卖、种地、养家糊口的大都是女人。民间如此,官府也如此。 一些衙门里已经有零星女吏和女狱卒了。 魏旻心知肚明定州远不如桐州那样富庶,也远不如桐州气候宜人。但这里的女人也远比桐州自由,这一点,柳凝云会格外在意。 更重要的是……他抿抿唇。在桐州时,他是个要靠父亲养活的富贵少爷,魏兴的喜怒哀乐都能让全府上下胆战心惊,而在定州,他在战场厮杀,每一滴血每一滴汗都能化作累累战功。 他能凭这些养活柳凝云,能凭本事把她养得很好! “你都计划好了,”柳凝云闷闷道,“还问我干什么?” 她听懂了魏旻的言外之意,说这么这一长串无非就是要她留下。 是担心她在惊慌失措下再跑回桐州吗?完全是多虑。她在桐州无亲无故,本来就是父母死后被丧良心的叔叔嫁给魏兴这个老男人的。魏兴死了,家财被外室卷跑,她举目无亲,这才来投靠魏旻。 再说了,她能跑到哪?在定州这种西北边塞,武将几乎能一手遮天。 她羊入虎口,魏旻就是把她吃干抹净,也没谁敢说什么。 柳凝云没有第二个选项,但她还是郁闷,试图挣扎一下,“你就不能、就不能继续同我做一对母慈子孝的继母子吗?” “你若继续给我吃奶,别说同你母慈子孝了。”魏旻笑道,“让我日日侍奉在你床前,我都心甘情愿。” 柳凝云瞪他一眼。 眼角的薄红飞扬,一嗔一怒都含情脉脉。 屁股下面极有分量的东西戳了戳她。 柳凝云怒道:“说正经话呢!把你那不知羞的东西收起来。” 她这么一骂,那东西更硬挺了。 魏旻也不笑了,原先他尚且有余裕同柳凝云调笑。可如今真被她含羞带怒地骂了一句,看着那双因怒气格外明亮的眼睛,他竟真有几分遭不住。 真是下贱。他心中暗啐自己。 柳凝云在他怀里乱动,柔软的臀rou蹭来蹭去。 魏旻连抱住她,“云云,别乱动。” 你叫我什么?柳凝云回头看他。却见他脸颊也通红,一脸情潮的红热。 “不会吧、”她也哑然了,她反思自己方才的言行举止,一顿不可思议。难道就因为她多骂了一句,他就爽到要射出来吗? “松开,”她挣扎,想逃离这个越发狭小逼仄闷热的地方,“你等我出去,怎么弄都可以。” 她越动越糟糕,本来屁股下的东西戳着她,现在正好卡在了臀缝里。 魏旻呼吸沉重,他说:“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,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,你得帮我。” 这是什么鬼话?他喘息喷到柳凝云耳朵上,她浑身发软,也顾不上争辩是谁的责任,只是急道,“那要怎么做,你快一点!” 魏旻得寸进尺,“我想亲你,可以吗?” 这个小混账。 柳凝云说不上是什么心理,她想,反正早上她也喂过奶。亲一下而已,只要能早点离开这间屋子就好。 她别扭地没有说话。 魏旻权当她默认,揽着她的腰,直接把她调转过来,面对面抱怀中。 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唇。男人的舌头顺着她的齿间钻进去,无师自通一样,缠着她的舌头亲吮。 啧啧的水声响起。 魏旻像是早上吃奶那样,含着她的唇舌亲吃。柳凝云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吻,她生涩又无措,全然招架不住。 她的手指慢慢地攥紧魏旻的衣袍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腿心也泛起了一点热意。 魏旻揽着她腰肢的手收得越来越紧,到最后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一样。 “嗯~”她轻哼出声,眼神也逐渐迷离。 魏旻舔了舔她嘴唇,呢喃着,“怎么办?好像没用。” 腿间热乎乎的东西依然硌着柳凝云,因为面对面的缘故,那东西塞进了她的腿心,依旧昂扬有精神。 柳凝云被他亲得情动,魏旻骤然离开,还下意识半张着嘴唇。